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 (1/6)
- 由 斯蒂芬妮
- 发布时间 25 Jan 2016
- 最后修改时间 25 Jan 2016
- 打印: 50
- 查看: 28,322 (日均: 9)
- 评论人: 0
- 已发送: 0
- 评论时间: 0
我的名字叫逊迪格·伊斯玛特,(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斯蒂芬妮,这是我的家人和基督教徒们喜欢叫的名字)我住在开普敦。我的回归伊斯兰的旅程错综复杂、层层重叠,需要娓娓道来。我想细致入微地书写自己皈依的经历,也许这些经历可以让更多的人受益,或起到引起更多共鸣的作用。我有一个漫长的故事,在伟大真主的恩惠和仁慈下,我终于回家了,这次回家的路途让我激动不已、惊喜万分。假若三年前你告诉我,我要放弃基督教,并成为穆斯林,我会目瞪口呆、大吃一惊,我会以为你已经疯了,因为2008年的我曾是一个非常快乐的天主教基督教徒。
我的背景
我出生在城郊的一个荷兰裔南非中层家庭中。我的家人对基督教情有独钟、深信不疑。我生于1984年,我独自一人孤单成长,因为我的姐姐和两个哥哥比我大十几岁。我的母亲到现在仍然是新教基督教的虔诚的追随者、积极分子,而我的父亲虽然能称得上一个不错的基督教徒,但很少光顾教堂。比起母亲,我更能与父亲在有关宗教信仰的问题上畅所欲言。
我在原教旨基督教的指导下长大,从小就被灌输一个思想,如果你不相信耶稣基督,不接受他是救世主,你就会入火狱,而且你若信奉其它宗教,甚至是天主教也是禁忌的。他们的灵魂被认为是丢失的,他们的主宰可以被视为是基督的主宰身边的一个神。毋庸置疑,我是在对主宰和火狱的极度恐惧中渐渐长大的,我每天都在做祈祷,所以我几乎没有犯罪前科。魔鬼或摆脱恶魔的缠绕等词汇是母亲和她的朋友们老生常谈的话题,在电话里或在家的休息室或厨房里。她曾是医治事工,而且精通《圣经》,她是整个家庭的心灵统治者,时而令我恐惧时而令我尊敬。我曾是胆怯又焦虑的小孩,并深信她说的一切都是主宰的法律,所以我对他的话言听计从。
在我12岁的那年,像所有的新教基督教徒一样,在内心深处接受耶稣基督为我的主宰和救世主,之后的其它事我忘的一干二净了。同年,我结识了一个天主教的挚友,我常常去她家做客,在她家里我目睹了一些图像、塑像、念珠和十字架,我被这些东西深深地吸引着了。我也从她那学到了基督教功修中的斋戒,我喜欢传统和规律,但我又忧心忡忡,为什么我的家人没有教我怎样斋戒和圣徒的事宜呢!然后,她邀请我去她的教堂,教堂里面非常美丽,并不像我所去过的教堂那样朴素或时尚,所以我对此感到十分吃惊。我的心深深地被打动了,这也是我对天主教的青睐和迷恋的起点。(我用了十年的时间鼓起勇气研究这个宗教,因为我害怕我改信了这个宗教会进入火狱)有一次,我的朋友给我了一件天主教用来祷告的物品,当我把它带回家的时候,母亲让我把它还回去。因为我害怕如果我把它藏起来会招致主宰的恼怒,所以我听从了母亲的话。我一直担心我是否真的能得到拯救。直到我21岁那年,我开始很少去参加教堂的活动。我母亲经常去教堂举行一些过激的崇拜仪式,他们在祷告时,俯身倒下去,这使我崩溃和吃惊。所以,我停止去教堂,反而,在家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,比如钻研天文学或绘画,闲暇时间,去朋友家逛逛。高中毕业后,我们分道扬镳,我搬到了另一个郊区。之后的三年,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,我不得不需要精神上的治疗。我很困惑、缺乏生活的决心和方向感,这也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,当然,在这段时期里,母亲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。
我开始踏上寻觅之途
我尚在母腹时,母亲就相信主宰会给我特殊的照顾。我从小相信我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不平凡的事,但我还是很自卑,我渴望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。读高中时,我一直独来独往,同学们说我是一个怪胎,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,因此,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虚幻世界中。
2005那年我21岁,我开始寻找自己想去的教堂,在研究了循道宗信徒后,我去了圣公会教堂,在那我接受了施洗。当时,我迫不及待的想成为一名修女,因为我喜欢另一个世界,反文化献身精神,不久,也实现了我母亲对我的期望。我把自己以独身者的身份交付给耶稣,就在2006年,我对佩戴像修女一样的头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刚开始我整天戴着较小的矩形纱巾,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慢慢地开始戴较大的纱巾。
开普敦穆斯林有一段久远的历史,这段历史始自十七世纪被俘虏来的马来人。所以,尽管在南非穆斯林只占总人口的2%,而基督教占80%,但还是有相当数量的穆斯林(大多数是马来人和混血的穆斯林)。我非常喜欢穆斯林妇女戴的纱巾(希贾布),把脖子和头部裹得严严实实。我母亲说我戴起头巾来会像穆斯林女子,后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尽管这样,这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埋下了对纱巾的渴望和对穆斯林妇女的尊敬。(奇怪的是在母亲对我一番评头论足后,她和家人同意我戴头巾,而且毫无托词的跟我一起出门。我知道这对她来说很为难,但我21岁后她给了我充分的自由。)之后,我又开始喜欢温文尔雅的长裙,我兴致勃勃的亲手缝制了一套(起初在母亲的帮助下),那是因为我很难在商店里找到长长的裙子,当时我的身高是170厘米,想成为修女的雄心带领我踏上了发掘妇女尊严的征程——对纱巾简朴的祝福和爱戴。这在我的脑海中种下了服装制作和时尚设计的种子。
添加评论